易。
接连三次，牧龙都是以失败告终。
一旁，宁无缺一面帮牧龙护法，却也是时刻留意着牧龙的炼丹过程，希望能够从中学习道一些炼丹的手法。
不过，看到牧龙连炼丹炉都不用，而且炼丹的材料之中，竟然还有两样是气体的时候，不由大跌眼球。
“如此？也能炼丹？”
“牧公子一手控火之术，十分娴熟，炼制手法也是无可挑剔，可为何就是不用炼丹炉呢？”
“牧公子行事，一向高深莫测，想必他这么做，一定有他的道理。”宁无缺一边观看，心中一般这样想着，却不曾出声，免得惊扰到牧龙。
他的师尊也擅长炼丹之术，身为弟子的宁无缺自然也是得到几分真传的。
因此，他深知，炼丹师在炼丹之际，不可受到任何惊扰，否则极容易出现炼出一炉废丹的情况。
“这都第五次了，牧公子的控火之术以炼制手法简直无可挑剔，但是却依旧没有拿出炼丹炉，而是选择极为高深的‘虚空成丹’之法，很可能是想通过不断的失败，发现一些细节上的原则。”
宁无缺这般想着，心中对于牧龙愈发的敬佩。
“怪不得牧公子年纪轻轻，却能在炼丹之道上取得如此造诣，原来他对于炼丹的态度竟是如此的眼睛，倘若自己不满意，宁可不断耗费药材，不断失败，也要尝试，当真是我辈楷模啊。”宁无缺看得内心一阵感慨。
第六次，牧龙又失败了，以他如今的实力，还无法达到压缩虚空，形成结界的地步，自然也就无法在这样的环境下，控制血气与煞气融合。
这一次失败之后，牧龙没有选择继续，而是打算采用其他办法。
以他如今的境界，想要以虚空成丹之法炼制修罗血煞丹，完全不可能。
见到牧龙不再炼丹，而是盘坐在地上，久久不语，似乎是在沉思，宁无缺觉得自己又偷偷学到了一手。
“看来，想要炼制出一炉真正的好丹，不能急于求成，也不能心疼药材，而是应该像牧公子这样，故意经历几次失败，并在失败中揣摩其中的关键，然后再开始炼丹。”
“果然不愧是牧公子，现如今正魔两道年轻一代最为耀眼的存在，就连炼丹方式也是如此的与众不同，难怪他会有如此的成就。”
“此番跟着牧公子前来，果真是获益匪浅，学到牧公子这一手后，我的炼丹之术，必定会大有进境，到时候师尊必会对我刮目相看，甚至还要自叹不如。”
“师尊让我敏而好学，果然是有道理的。”宁无缺这般想着，顿时觉得心里美滋滋，竟然忍不住笑出神来。
这一笑，牧龙里面察觉到了，问道：“你笑什么？可是因为我炼丹连续失败六次而发笑？”
听到这话，宁无缺连忙道：“岂敢岂敢，我笑是因为方才看牧公子炼丹的过程之后，获益匪浅，感觉自身的炼丹之术也得到了极大的提升，信息之下，这才忍不住笑出声来。”
“哦？如此说来，你也懂的炼丹之术，那你且说说，你从我方才的炼丹过程中，都看出了什么门道？”
牧龙之所以这么问，是因为他总觉得这家伙是在取笑自己，炼丹连续失败六次，其实就连牧龙自己的脸上也觉得有些挂不住了。
倘若这宁无缺答不上来，到时候便可故作威严之状，呵斥他一番，然后把面子找回来。
不过，这一次牧龙却是想错了。
宁无缺闻言，笑道：“不满牧公子，家师在炼丹一道也颇有造诣，我也就跟着学了些皮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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